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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破窗  (第2/5页)
    他没有给你找补的机会,只是哑着嗓音说:“回去吧。”    “你凭什么拦着我?”你质问他。    他闭了闭眼,克制道:“我们现在是兄妹。”    你嗤笑:“别的兄妹可不会接吻。”    夏以昼也许一辈子跨不过这个台阶,又也许下一刻,你就能把他拉下来。    好消息是,你手里拿捏着他的软肋。    “哥,”你盯着他的眼睛说,“我们不做兄妹,好不好?”    他看着你,没出声。    他已经心动了。或者说这个提议早就在他的心里转圜过无数次,每时每刻都在敲打他的理智:    反正也不是亲生兄妹,放纵一回情欲又能怎么样呢?    他全当这叩问放屁。即使现在把这话摆上台的人是你,他也紧紧保持着不为所动的假象。    但那双眼睛从来都藏不住爱。当你开始有意识地往前追溯时,竟发现目光所及如滴水入海,一眼望不到起点。    连他夏以昼自己都说不清那起点。    你催促他:“你再不答应我,我就要哭了。”    他叹了口气,仿佛那是什么可怕至极的场面,于是他退无可退,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气势吻了上来。    像是一个属于世界末日的吻,爱意遮天蔽日。    所有的流言蜚语礼义廉耻伦理道德通通被你们抛去脑后,轮到情感欲求天降一般全盘占据上风,只一击就把所谓的利弊权衡压得不能翻身。    你们的位置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对调的。也许是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,也许是撬开齿关后的某一次换气,也许只是刚刚。    这次换夏以昼跪在了你的上方。    喘息中你们短暂地分开,你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的身影,心里莫名浮出一个念头:不愧是一米九啊,在他身下真的看不见天花板。    这无厘头的思绪很快被他搅烂了。    你渐渐地有些跟不上他,脑子里不知道是激素作用还是缺氧得发晕,只感觉从交握的手指开始被他一下一下地揉捏,好像在捏一只家养的小动物,浑身的感官像是只剩下了唇舌和他手下的皮rou,其他地方都在发麻泛酸——好像要融化了、消散了。    你却只感到满足。    你暗地里觊觎了夏以昼这么久,终于得偿所愿,哪怕第二天死在他手上都没有关系。你想得夸张,心里却笃定不会有这种事发生。    夏以昼恨不能时时刻刻把你捧在手心里,就连接吻上床他都舍不得对你下重手。   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箭在弦上,他克制个什么劲?    你挣脱他的禁锢,二话不说就去扒他的衣服。    他的睡衣本就滚得松松垮垮,一扯就往下滑,露出肌rou分明的,结实健壮的半身…    好性感。    你看得脸热,好像他身上着了火,看一眼都嫌guntang,下意识地躲闪后又忍不住想再看几眼。    夏以昼何其了解你,瞬间读懂了你的心思,好整以暇地撑起身体看你:“你想动手?”    你没出声。    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雨,明亮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,你看见夏以昼噙着笑,优越的眉眼在那清清泠泠的光亮下像含着一道梦似的春水,水下藏着漩涡,你险些让他吸进去。    老天奶,他真好看。    你觉得自己要溺死在那对紫罗兰色的春水中了,着了迷一般勾他的脖子索吻,手也趁机揩他的油,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摸了个遍犹嫌不够,你的手开始越过红线,向下游移。    “别。”他按住你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你铁了心要在今晚把桌子掀了,反手握紧了他的手,拉着他一齐按向他裆间。    坚硬guntang的触感传来,他的手指往回抽了一下,被你死死拉住。    “哥。”    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,它好像沉重到有口难言,又好像简单得只需要一个称呼就能表达。    有些情愫从诞生起就自动套着枷锁,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适于宣之于口。    你们的心脏同频加速,也同时开始冷却。    一如过去无数次隐晦难言、暧昧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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