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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 破脑袋
    这间办公室连着一个小休息室,布置得整洁而舒适,还连带一个小淋浴间。    瞿麦一进这地方,难免有些头晕脑胀。    她慢慢脱下身上穿的外套、短袖、牛仔裤、内衣、袜子,全身赤裸地趴在床尾放着的脚凳上,上半身压在床铺上。    这姿势是她习惯的,两腿支撑在地上,微微分开,两只手则背在身后,互相抓住手腕。    隐隐约约的,她听见外面有人进来汇报工作的声音。    门当然没锁,任谁不小心推门进来,都会看到她这幅样子。    或许真的因为太久没来了,瞿麦脸涨得通红,恨不得埋在被单里。    房间里是她熟悉的,颇为深邃的木质辛香,又有些清冽的新雪般的气息。    瞿麦想到什么,难耐地用身体蹭了一下床单。    直到支撑着的两腿都开始酸麻,房间门才被人打开。    徐淮明看到一向乖巧守礼的少女趴在床边,腰窝向下沉,两条修长的腿叉开,是全然袒露的姿势。    她浑身上下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小麦色,只受不到光照的地方,露出像珍珠一般的白。    这种粗粝的色差冲击着观看者的视觉。    偏瞿麦又是个贴心的,还自己抬了抬屁股,生怕人打着不顺手似的。    咔嗒。    瞿麦只听到解皮带的声音,居然不由自主地有点湿了。    她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贱得慌。    “跟我说实话,”徐淮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是不是很恨我。”    瞿麦一愣,脱口而出:“怎么会呢。”    她有什么资格去恨他。    “那为什么要还我钱?为什么再也不跟我联系,要不是我去找你,你就打算死在台上算了是吗?!”    “我怕打扰您!”瞿麦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想,“我怎么可能、您养我长大的,我都还没回报您,怎么会去死……”    “回报。”徐淮明怒急反笑,“行,趴好,报数。”    没说多少下,瞿麦知道今天这关很难过了。    皮带第一下就狠狠咬在她的左臀上,刹那间痛得她大脑一片空白,无意识的呼痛声和瞬间绷紧了身体。    “……一。”    她赶忙调整呼吸,让自己重新放松下来,否则容易打伤。    徐淮明抽她挺狠的,全然不是情趣的那种力度,才十下,她的屁股就已经红肿一片。    连升腾起的那种微妙的情欲都被打没了。    这就是徐淮明,他赏罚分明,罚就是罚,自然不是让她享受的。    十下过后,整个屁股就像火烧过一样。    徐淮明伸出两指,像医生检查一般轻轻按了按两侧臀峰,以判断打的具体情况。    若是旁人,倒是没这个步骤。    但瞿麦不一样,她不像旁人一样,受不了了就会哭天喊地、求饶认错,她是受不了了也咬牙坚持受。    徐淮明打晕过一次她才知道。    他判断情况尚可,再次提起皮带。    疼痛转为一种钝痛,瞿麦的腿开始发抖,生理性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流。    “三十二……啊!”    “撑好了。”    她就这样像小孩一样被狠狠揍着屁股,羞耻感像海潮一样涌上来。    更令人羞耻的是,在习惯了钝痛后,有什么东西缓慢地流到大腿根上。    徐淮明当然看见了。    青春期的瞿麦看他的眼神就不对,他当时觉得是小孩子分不清崇拜和爱,因而只刻意回避和疏远她。    小瞿麦当然察觉到了,她怕死了师父不要自己,慌乱之下跑去外面结交同龄的男朋友——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。    她跟小男朋友亲嘴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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