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颠倒梦

    佛寺建在山上，高耸入云，鹅毛大雪从天幕坠落。

    继父和母亲跪在蒲团前虔诚焚香，雪落在他们的肩头，手中的檀香袅袅上升，隐入云端。

    大殿内诵经声阵阵。

    小江茴没人陪着，在殿前信步，又一溜烟跑到远处，整座山上只有他们一家人，只有她一个小孩子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阶梯，踮着脚向内张望，她看到佛祖宽大的脚背和低垂的眉眼。

    住持走下阶梯，袍服颜色鲜亮，齐齐整整，女孩用漆黑的眼睛好奇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也看着她，忽然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眉心，力度很轻，只听见袖口摩擦的声音，还有一阵轻不可闻的叹息。

    他似乎不愿再看她一眼，转身离开，眼底带着类似悲悯的神情。

    "江茴。"呼唤声和现实重叠在一起，梦里是继父的声音，醒来也是。

    "你又走神了。"继父吴胤把江茴的腿又重新掰回M型，"难受吗？"

    江茴偏过脸去不说话，发丝被汗水沾湿粘，挡住大半张脸。

    "问你话。"吴胤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颚，把她的脸掰正，逼她直视自己。

    她的瞳孔漆黑一片，只能看到他自己。

    见她没有回应，男人继续用力，江茴的身躯上下耸动，全身泛着粉红，眼底却如一潭死水。

    持续了很久，江茴感到自己晕厥过去，又狼狈醒过来。

    男人还在埋头干活，她感觉她下体如同烂熟的果子，涌出yin靡颓败的汁液。

    终于，他低沉喘息，射在她的体内，又起身点燃一支烟，站在窗边抽着。

    窗外下着雪，冷风扑撞着门窗。

    吴胤看了片刻，掐灭了烟，拉开身旁的抽屉掏出一盒优思明扔在她身上："把这个吃了。"

    江茴没有动，任由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，半闭着眼睛。

    "越长大越不听话。"吴胤掐灭了烟，走到床前，把江茴拉起来。

    她无骨一样倒在他怀里，任由他摆布。

    "你......算了。"

    吴胤的胸口起伏了一下，最终还是自己伸手打开盒子，塞了两颗药到她嘴里，又把玻璃杯口对准她的嘴唇，强迫她吞咽下去。

    江茴依旧没有动作，含着两片被迫塞进嘴里的药，水顺着嘴角留下，洇湿一大片床单。

    吴胤想起了她第一次吞下自己jingye的样子，白色的液体从红唇边流下，整张脸潋滟无比，眼底却懵懂含泪。

    那时她才十三岁。

    他的心里浮起一丝怜爱，又转瞬即逝，深深锁起眉，慢慢掐住江茴的脖子，用力往回收。

    江茴濒临窒息，瞪大眼睛，空气被阻隔，只能大口呼吸。

    他顺势把水灌进她的嘴里，她最终吞下了药片。

    但她依旧没有说话，仰起脸淡淡看着他，似乎并不意外他任何的举动。

    "好乖。"吴胤松手，脸上又恢复温和，摸了摸她的头发："这么不想吃药，是想再要个弟弟吗？"

    他似笑非笑地提问，但并不期待她的回应，退后半步松手，江茴又重新倒回床上。

    于是他拉好她被揉皱的裙子，拿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："别着凉了。"

    房间的门被关上，一切归为死寂。

    江茴转过脸看着窗外，雪还在下着，如那个陈旧的冬天。

    骤降的雪，诵经声，缭绕的香火，以及那个素不相识的住持就像是永恒的母题，在被吴胤按在床上反反复复cao干时，令她分不清真实和虚幻。

    眩晕中她以为回到了那年的寺庙。

    实际上她也从未能逃离那里。